1.什么值得买的口罩总动员

特殊时期，特殊应对。

文丨齐介仑

说起来似乎无法想象，但这事儿千真万确——在国家电网公司旗下某杂志从事编辑工作的小张，自大年初三也就是1月27日晚上，从河北衡水老家返回北京刘家窑住处到现在，她已经整整21天没有下过楼了。她说，幸亏自己一向比较宅，否则早就疯了。

小张不下楼的原因有这么几个：一个是春节前冰箱里囤的食物比较多，而她吃得又比较少；另一个就是疫情实在凶猛，国家说了，尽量别出门，那就全力配合；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大愿意讲——口罩买晚了，家里只有3个，而且还是3年前北京雾霾闹得最严重的时候剩下的，得省着点用。另外悲催的是，前两天她好不容易在淘宝抢到一单，结果没几个小时居然被店家退了款，没货了。

小张不是最夸张的。

如果忽略掉两次匆匆下楼取快递，那么在深圳创业做外贸生意多年的大黄，这次与老婆孩子隔离在家的时间，已经超过了26天。

大黄现在忧心如焚两件事：一个是世界卫生组织（WHO）已将新冠肺炎列为国际公共卫生紧急事件（PHEIC），出口生意必将大受影响，很可能2020年颗粒无收；还有一个就是，十几名雇员就要返程返岗了，他得为他们至少准备出1个月的口罩，但他四处搜罗，只买到了20个，而且到手后发现质量非常差，薄薄的一层，感觉防不了病毒，还得抓紧重新买，但奈何哪里都没货。

事发突然，库存有限，产能不足，而需求暴增，绝大多数供应端早已无力招架。买口罩有多困难，段子手们的灵感就有多喷薄：眼下如果你手上有一批口罩，差不多就等于家里有矿；如果2020春节后有人愿意分你几个口罩，那几乎就算是生死之交了。

甚至，这种情感并不仅仅停留在段子里，有网友以不到10元一个的单价入手3M KN90口罩后，激动地把购买截图发了微博：“我永远热爱张大妈家。”

这位备受爱戴的张大妈，即用户对导购平台什么值得买的戏称。疫情爆发后，什么值得买迅速上线防疫专题，而后又推出“口罩专区”，整合线上线下全渠道，帮助千千万万用户汇总口罩入手渠道——哪怕算不上生死之交，也能算是亲•张大妈吧。

为了对得起用户的热爱，什么值得买充分发挥10年来在电商导购领域的技术和运营优势，通过协调线上电商平台、品牌方和线下药店、商超、政府机构等多渠道信息，围绕口罩这个当下最核心的刚需品类持续深挖。尤其口罩专区上线以来，已被认为是目前该品类全网信息最全面最靠谱的平台，上文中的用户感谢，平台上频繁可见。

张大妈是怎么做到的？

这还要从一个S级项目的敲定说起。

01

垂直网罗一切信息

“现货KN95电动口罩防雾霾PM2.5口罩主动送风防尘过滤可循环使用。”

“北京丰台区物美超市马家堡店一层达慧堂药房有一次性口罩，每人限购3个，4.8元一个。”

“重庆居民可通过永辉社区保障计划小程序，每天限购两个KF94口罩，23.3元/个。”

“南京居民可通过老百姓大药房微信公众号，每早9点可预约购买口罩，每人限购3个。”

……

自2月4日起，口罩专区出现在这个导购APP的醒目位置。除了上述置顶滚动的实时提醒，专区还包括应急物资日历、现货抢购、本地货源三个板块。应急物资日历展示的是各主流电商平台口罩和消毒产品最新动态，按开售或补货时间顺序排列；现货抢购汇聚了目前线上的防疫产品有效链接；本地货源特指线下信息的最新汇集，根据城市细分小模块予以呈现。

据海克财经了解，目前什么值得买线下口罩渠道，已覆盖全国70多个城市，这些供应信息一方面来自团队开拓整理，另一方面来自UGC网友贡献。而线上，什么值得买汇集全网主流电商平台口罩等防疫物资相关SKU，通过专业编辑审核后予以发布：有现货的，点击按钮“去抢购”，可一键跳转到相应电商的购买页面；暂时无货的，点击按钮“提醒我”，可订阅补货通知，进而能够在第一时间完成下单。

什么值得买媒体事业部负责人杨溢欣在接受海克财经采访时表示，在防疫项目上，什么值得买的运作模式与以往大为不同，模式非常重，推进难度非常大，主要原因是供应端信息碎片化以及信息变动剧烈。

具体说来，目前线上各电商平台一旦有口罩销售，基本都是抢购，可能现在显示有货，5秒钟后就显示缺货甚至下架了；也有可能销售时的确有货，但临时被调拨给了疫区；另外，一部分商品对于标注级别、标准等细节的准确程度，这些都需要团队予以甄别、核实。

杨溢欣介绍称，什么值得买凭借行业领先的大数据技术，将全网口罩链接做了高频的库存采集，有效信息经过甄别后发布；运营团队每5分钟就会对这些链接进行人工检测，看看有没有过期、错漏，或者其他优质信息的加入或替换；商务团队则会根据这些链接信息的变动情况，联系电商和生产商，核实链接将永久失效，还是有再次补货上架的计划。

但熟悉的线上路径仍无法满足用户的口罩需求。什么值得买同时开掘线下渠道，在社区和用户社群内，以悬赏的方式发动普通用户和站内达人贡献情报，鼓励他们互帮互助，分享靠谱的入手方式——它不一定是买，以上海为例，上海市民到居委会登记就可以领取一些口罩。同理，线下信息的变动调整，也有赖于这些用户及达人的实时反馈。

相比作为头部导购平台的线上优势，线下渠道的开掘，显然需要什么值得买付出更多的变通和努力。作为购物信息门户，如今它还需要将一部分关注投以资讯类平台，因为其中可能包含有防疫物资的相关信息，比如有些地方政府不时会发布一些与口罩供应相关的公示文稿，而这些情报可以马上提供给当地用户作为参考。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兑现它的承诺——网罗线上线下渠道，帮助消费者买到所需的防疫产品。

02

S级项目敲定始末

在什么值得买内部，新冠肺炎防疫项目已被拉高到与往年618、双11这两个最核心事件同一级别的高度，它被定义为S级，同时已被列为2020 Q1第一要务。

对于电商导购平台什么值得买来说，口罩原本只是日用百货大组下面的一个小品类，若从商业视角考量，它远不足以举全公司之力去全面协同。

而迅速上线的口罩专区，恰说明企业在商业逻辑之外的担当：特殊时期，特殊应对。

什么值得买创始人兼董事长隋国栋此前已在公司内部表示，什么值得买希望能在全国的防疫斗争中间贡献自己的力量，结合公司的业务资源，决定尽力在物资供应方面帮助全社会。所以运营团队将其定义为S级项目，要求全体员工全力以赴，并给予最大程度的资源支持和倾斜。

疫情发生以来，隋国栋先后多次召集管理层讨论，主要在三个大方向上敲定了应对方案：一是为在抗击疫情一线的机构进行捐赠；二是整个产品在防疫方面的安排，包括口罩等防疫物资的导购，食品、日用百货等生活必需品的供给，以及资讯、防疫知识等方面的内容提供；三是协调全公司的渠道资源，联系上下游企业和合作伙伴，为公司内外的防疫项目提供各种资源和信息。

受此影响，什么值得买早前所做的一系列规划，包括春节期间以阖家团圆、朋友聚会、智能家居等为主题的工作安排及物料储备被拿掉。此外春节后的开学、开工、情人节、春季换新等每年颇为重要的常规项目，也全部在为防疫让路。

这是一个随着疫情在全国的发展变化而不断升级调整的项目。

1月20日是个重要时间节点。在当天的央视《新闻1+1》栏目中，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组长、中国工程院院士、呼吸病学专家钟南山，做出了新冠肺炎“肯定人传人”的判断。什么值得买站内开始对防疫知识及防疫资讯进行科普，同时对防疫及生活物资加大了推荐力度。

伴随全国防疫压力提升，1月24日，什么值得买在网站及APP同时上线了防疫专题，对防疫知识、资讯，以及防疫产品、居家必备的食品、日用品等集中推荐。1月25日，什么值得买多方筹措，采购到110万个医用防护口罩，开始分批次捐往湖北省及各地市的疾控中心。

在这一阶段，运营团队发现，用户对于知识科普类内容的需求相应在降低，但对口罩等防疫物资的需求突出——1月21日，还有用户感慨怎么张大妈首页尽推口罩，短短几天后，没有人会再发出类似感慨。无论用户反馈和技术团队掌握的各电商平台库存数据，都清晰指向一点：口罩已极为紧缺。用杨溢欣的话说：买口罩成为了最硬核的刚需。

作为“电商导购第一股”，又是国内泛电商领域唯一一家上市公司，从擅长的技能到所应承担的社会责任，似乎都需要什么值得买拿出更多掷地有声的动作。这正是隋国栋拍板定下防疫项目S级，要求全员不考虑任何商业利益，立刻调动一切资源，响应这一社会需求的出发点。

2月4日，口罩专区上线。

03

需要非常手段

与绝大多数互联网公司一样，什么值得买在2020春节期间，原本只设置了少量人值班。而在钟南山前述央视讲话前，有近2/3的员工已返乡到了外地，能否远程协同快速反应，决定着这场仗能不能打赢。

据海克财经了解，什么值得买原本负责口罩品类的，事实上是个不到10个人的小团队，即便他们全部停止过年，加班加点连轴转，在庞大的社会需求面前，力量也相当有限。

但类似全国各地对湖北、武汉的驰援一样，在管理层防疫方案落定后，全公司都调动了起来，产品、运营、商务、政府关系等部门各自发挥专长、对接渠道，为口罩专区服务。运营部门的其他品类团队，几乎都额外抽调了人手加入防疫项目。

在病毒人传人以及防护物资奇缺的情况下，为了能够做到让每一位有着迫切需求的用户，都能在什么值得买一站式买到合格的口罩，除了公司层面的全员押上、穷尽一切可能，另需诸多突破常规之举。

如前文所述，什么值得买正在全力收集线下药店、商超、政府机构等任何有关口罩来源的信息，并做动态展示。值得关注的是，这类资源并非什么值得买核心业务，什么值得买搜集、核实、汇总此类信息，不仅没有商业回报，而且需以高额站内奖励回馈用户，自身投入不菲。

面对口罩供求形势，素来强调理性消费的什么值得买调整了推荐标准，以让消费者买到合格正品、保证生命安全为第一要义。在价格上，不以历史好价为唯一标准，而是参考当下需求下的合理价格区间。在品牌上，除了3M、霍尼韦尔等头部品牌外，还拓展了符合国家生产标准的其他品牌。

类似的，除了头部电商平台，此次什么值得买也对中小电商平台投以密切关注，包括多点、小米优品在内的十多家中小电商平台被纳入重点关注清单。

“头部电商平台比如京东、阿里，对接的通常是能大批量供货的厂商，但也正因此，存在货源被调去支援疫区的可能。而中小电商平台可能量级略小，更为灵活，比如这次物美旗下多点APP的表现。”杨溢欣解释。

唯一没有降低的标准是品质。由于需求极大及价格上涨，市面上开始出现假冒伪劣三无口罩，也有不少店铺“现货变预售”，如何在筛选环节剔除它们至关重要。

什么值得买坚持至今的“用户爆料、编辑审核”制度再次显示了价值。凭借运营团队的丰富经验，对于线上货源，在平台、厂商、店铺三个角度进行筛查：主流电商平台的自营产品；长期合作、信用度高的厂商的产品，授权书和经营资质完备的店铺的产品，相对可信赖；而对于线下渠道，除官方发布来源，普通网友爆料的线下渠道，编辑核实后才会发布，包括：直接联系销售方确认；当地值友确认；官方发布渠道确认；实际操作预约等。

目前疫情还难以预测何时能够终结，而大众对防疫物资特别是口罩的需求，在接下来一段时间或将仍有较大缺口。好在，各地工厂已陆续复工，口罩产能逐渐恢复，而比亚迪、五菱、富士康等多个大型企业也已专辟口罩生产线，开展跨界支援，紧张局面有望逐步缓解。

什么值得买也还将持续行动，从政府到生产商、品牌商，再到电商平台、商超、药店等，什么值得买的口罩资源总动员，涉及机构多达数千家，目前还在拓展中——为了把能找到的资源全部对接上。

“我们希望口罩专区为防疫发挥作用，也希望它早日结束历史使命。每个人都能得到防护，安然度过疫情，尽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这是什么值得买最大的心愿。”杨溢欣说。

2.罗永浩还是不服

卷土重来不是没有可能。

文丨范东成

2月初便把公司签约落户到了杭州滨江区的罗永浩，近日除了积极澄清自己无涉某争议品牌鸡肉干及高调点赞周鸿祎造车等小有波澜的事件之外，再因成为法院被执行人而跃上微博热搜。

据中国执行信息公开网消息，4月19日，罗永浩新增一条被执行人信息，执行标的14585665元。

罗永浩次日晚间回应称，看到热搜了，感谢大家关心，他只是被人合法地耍流氓讹了2000多万人民币而已，考虑到6个多亿的债务总量，以及快还完了的节奏，多这2000万不算什么，请放心，爱你们。

不但不在意，看起来还放松得很。

同据中国执行信息公开网消息，再往前整整倒一周，即4月12日，罗永浩因未按时履行法律义务被法院强制执行，执行标的1016万元。

罗永浩公司旗下官微“交个朋友直播间”4月14日回应称，这是经营手机业务时的公司债务，还有很多处理中的案子陆续进行中，会按照法律程序妥善处理，同时“罗永浩老师”正在努力挣钱，会替公司偿还相关债务，请大家放心。

能够看到，2019年以来，罗永浩已数度被天津、江苏、深圳、北京等多地法院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名单，限制消费令更已作出了多次，这一度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出行，进而影响到了他的直播带货业务的推进速度，其中障碍包括机票、高铁票、酒店的预定等。

如此量级的债务，换作一般人，可能已经焦虑到崩溃，但罗永浩温和又坚定，好像已经百炼成钢。大体而言，悲楚中带有诙谐，倔强里掺杂不甘，已是近知天命的罗永浩这些年来斑驳的人生底色。

在过去的演讲和采访中，罗永浩曾多次提到自己并不是多么勇敢的人，他只是有一点点勇敢。可就是这一点点勇敢，不仅推动着有轻微社恐的他完成了对英语老师、教培机构CEO、网站创办人、意见领袖、手机创业者、直播带货主播、脱口秀演员等多重角色的扮演，又让他在公司难以为继后，能够放下“天生骄傲”，通过多种渠道开拓财路，巨额欠款有望短期还清。

平心而论，罗永浩卖力还债的动作固然有魄力，但姿态终究是有点儿狼狈的。2018年底手机梦碎后，罗永浩为鲨纹技术站过台、做过聊天宝社交软件、试水过小野电子烟，奈何都未有大成。有人戏称他为“风口克星”，更有恶毒者称他为“行业冥灯”。尽管直播带货的成功激活了初代网红罗永浩的旺盛生命力，但无论是他在线推销商品的能力，还是这一选择对于当年他所宣扬的理念的渐行渐远，都一次次把他拉入舆论漩涡之中。

面对毁誉参半的评价，罗永浩偶尔会跳出来为自己分辨几句，但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在埋头挣钱，为他的所谓“真还传”累积素材，不怎么理会外界喧扰。

或如罗永浩所言，有些鸟来到世间，是为了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不是来躲枪子儿的，而每个生命个体所选择的不同人生，无论彪悍与否，并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01

透澈比坚强重要

罗永浩一直都把自己设定为一个拥有较高道德标准的人。

37岁那年，他接受柴静采访时说，身边接触的所有人中，他几乎是在自律性、原则性等方面对自我要求最为严格的那一个。他说，他不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他站到哪，哪就是道德制高点。

这当然更接近朋友间的玩笑，略显狂妄，但现实中的罗永浩真的是在用行动把自己一步步推上了神坛。

2006年，罗永浩从新东方辞职，走上了一条相对孤独的创业之路。在商业化气息浓厚的大环境中，罗永浩对暧昧与灰色地带表达了由衷的反感，展现出了浓重的理想主义色彩。他说，在变得负债累累之前，他从来没有把营利放在工作的第一位。

告别新东方教职不到一个月，罗永浩便穷尽人脉，创办了牛博网，并立下了个“四不原则”：不低俗、不炒作、不宣传、不删帖。请来入驻的朋友写文讨论高中女生安全套使用问题，罗永浩直接将其逐出了牛博网；2007年厦门PX事件，各大门户网站纷纷滑跪，罗永浩顶住了压力，为群情激愤的厦门市民提供了宝贵的发言空间。

寄予了罗永浩对自由主义无限憧憬的牛博网，只存活了两年半，网站被关掉前，其日PV已经达到了120多万。罗永浩自称在当时中国日PV百万量级的网站里，牛博网是唯一一家没有低俗内容的。这样的网站，声誉不小，收入不高，但罗永浩依旧无比开心，他觉得通过这件事，实现了自己的个人抱负和社会价值。

罗永浩明白，如果是一个人做老师、做艺术家、做文人，坚持某些想法很容易，因为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理想主义简直就是个标配，商业机构则大为不同。罗永浩可以在为“老罗英语拉投资的时候制定“三条军规”，保证这个学校来到世间，“每一个毛孔都没有血和肮脏的东西”，却无法让自己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站稳脚跟，最终不得不黯然收场。

很多人欣赏罗永浩，认为他身上那些清澈品质在当下时代尤其难能可贵。但这份欣赏的成立也有一个重要的前提，那就是罗永浩可以做到为梦想自负盈亏而不是用别人的钱为自己的情怀买单。

牛博网也好，老罗英语也罢，都还在罗永浩的控制范围内，他可以在其中尽情描绘心中的乌托邦，也能在合适的时间点挥一挥衣袖，潇洒地离开。但锤子手机却像个无底黑洞，它吞噬了罗永浩的热爱与激情，又回赠给罗永浩一场盛大而荒诞的空欢喜。

现在看，罗永浩进军手机行业的溃败，除了入场时间晚了几步，很大程度上源于经验与能力的欠缺，这让他低估了取胜的难度，但这并不代表着罗永浩品行有问题。执掌锤子科技期间，罗永浩不允许公关部雇佣水军对抗竞争对手的恶意差评，反对员工购买竞品关键词为锤子带流量，拒绝一切类型的贪腐。

这些泛道德化要求，一般只有企业稳稳拿下行业优势地位之后，才会如此大张旗鼓地对内对外表达，算个高姿态，而罗永浩也只有把自己的企业真正做好，他的理想主义才能所向披靡。

但遗憾的是，锤子科技融资8轮，如果没有水分的话，那么一共拿到了17亿人民币，但真金白银砸进去，却没能砸出罗永浩所期待的成功。品控差、良品率低、产能不足、供应链断裂等各种问题陆续出现，锤子科技与其创业之初打了标签的工匠精神产生了背离。

风雨飘摇中，罗永浩扛下了整个公司的负债。

应该说，罗永浩的道德洁癖，对己对人都会造成不小的压力。依照规则，罗永浩是完全可以在申请锤子科技破产后重新出发的，但他对道义的执着让他走上了一条更为艰难的道路，他把堪称道德标杆的范式压向了自己，也压向了跟他命运相似的创业者。

罗永浩的偿债过程无异于一场高光下的自我救赎。他的择善固执的落脚点在于灵魂深处的坚定，这让他不至于陷入绝望。他说，很多时候，有理想的人能够继续坚持下去，靠的不一定是坚强，而是想得透澈。

02

带货还能带多久？

世界本不存在孤立的善行，善的养成需要善因与善果的闭环，这一点在罗永浩身上有着充分的体现。

罗永浩说他自己这辈子做过的绝大多数好事，都不是受纯粹崇高的动机所驱使，而是有意识的表演。他说当他坚持原则的时候，除了清楚这是他希望坚持的，他也知道这会给他带来好名声；当他把事情做得漂亮又敞亮的时候，除了确实想把它做好，他也知道这会让很多人喜欢上他。

罗永浩为他的兼具目的性的善而感到惭愧，并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浑然天成、清澈纯净而又全无自知的真人。

罗永浩确曾从他良好的个人形象中受益颇丰。投身教育的几年，赋予和强化了他为人师表的高尚与担当；作为维权斗士，他质疑方舟子、炮轰星巴克、怒砸西门子冰箱等事件，也让社会看到了他的正直与勇敢；他对公平、正义、自由、博爱等大词的反复谈论，看上去有些傻气与天真，却不知不觉间让这些概念进入到了大众视野，影响了无数人，并引起了他们的共鸣。

一个好人的成功比一个普通商人的成功更符合人们的期待，而高中就辍学的罗永浩起点不高，他对一个又一个梦想轰轰烈烈的执迷，显得浪漫、励志又动人。

愿意支持甚至追随罗永浩的人很多。据海克财经了解，当初他创立锤子科技，资金和人才都很欠缺，一位上海的年轻人甘愿卖掉每年稳赚几十万元的公司前来投奔；跟着罗永浩上过英语课的一位学生也曾竭力在罗永浩和自己的煤老板父亲之间牵线搭桥，力图从自己家里为老师拉到一笔数量可观的投资。

罗永浩清晰知晓自己身上的光环有着怎样的实际效用，他从讲课时被学生偷录的“老罗语录”在网络世界风靡以来，就从不回避网红身份；他在一开始就把锤子科技定义为一家自带流量的知名网红创业公司，并意识到这会使得他们在开拓电商渠道时远比其他公司具备天然优势。

不仅如此，锤子科技也能借助罗永浩的名气，吸引到一批极具黏连度的用户，只要产品质量足够给力，罗永浩粉和锤粉的重合度就会越来越高。哪怕锤子科技后来的景况不尽如人意，罗永浩负责到底的态度也有力巩固了他的个人品牌。锤粉或许会大量流失，罗永浩粉却依旧能够做到不离不弃。

罗永浩曾经的跌倒，并没有让他的核心价值走向衰落，抖音愿意花6000万元高价签约并倾力将其打造成为直播带货界的抖音一哥，就是个最好的证明。

在抖音的着力推动之下，罗永浩的直播带货，甫一出发便引起了巨大关注。消息刚刚传出时，有人评价他敢想敢做，有人觉得他自甘堕落。尽管观点不一，但到了2020年4月1日晚，罗永浩在抖音的首秀还是火爆异常、捧场者甚众——罗永浩抖音粉丝3小时过百万，直播累计观看人数破4800万，支付交易总额超1.1亿元。

在这之前，在直播带货方向，淘宝有薇娅及李佳琦，快手有辛巴，那么从这一天开始，抖音有了罗永浩这杆大旗。

罗永浩的真诚与善良具备正能量，这帮助抖音达成了树立品牌和抗衡对手的双重目标。但同时需要看到，虽然罗永浩在互联网行业打拼多年，但他的卓越口才和营销能力在直播带货的最初并没有立刻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直播中不熟悉流程、念错厂商名字、搞混商品改退政策等一系列频繁出现的低级失误，给罗永浩及其团队带来了很大压力。

如果说优秀的直播带货主播应该体现出一个产品经理的极致追求，那么罗永浩至少早前是不够专业的，而这无法跟他的身份严格匹配。他在直播间打印了上百块板子用来演示，结果被讽刺为PPT卖货。罗永浩带货的笨拙，在一些名气相对较弱的腰部主播看来，几乎等同于敷衍与划水，可即便如此，罗永浩还是赚得盆满钵满，这就难免令人愤慨。

在这样的情况下，罗永浩如何专业起来，他的直播带货生意还能维系多久，他多年来用心经营的人格设定还能经得起多长时间的消耗，不得而知。

03

手机或可再战

作家王小波在论虚无时提到，做爱做的事才是“有”，做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做的事则是“无”，人为了不向虚无投降，就要战斗到死。

对于当下的罗永浩而言，赚钱还债的紧迫性压倒一切，所以直播带货这件事绝对算不上虚无，但倘若非要说他能从中感受到多少成就与满足，却也有些言过其实，甚至南辕北辙。

罗永浩超强感染力的一部分重要来源，是他不习惯于遮掩自己的赤子之心。他一门心思做手机的时候，抽屉里据说装着20多部用于研究的各品牌产品，哪怕在极度疲惫中，他也有溢于言表的喜悦和雄心勃勃的闯劲。可到了直播间，曾经意气风发的罗永浩，就变成了个无精打彩的提线木偶，他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完成任务式的机械，这跟以往手机发布会上指点江山的演讲者判若两人。

那个用孩子般的炽热口吻说自己每次碰到新的电子产品都会有强烈幸福感的罗永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朋友眼中跟鼹鼠一样被迫卖艺、低头还债的中年男人。

很多人知道，作为好友的黄章晋担心过罗永浩的心理健康状况，曾想叫上陌陌创始人唐岩一起前往探望。因为负债如山，压力可以想见，而赚快钱势必会带来一些不体面，向来爱惜羽毛的罗永浩很可能会为之痛苦。

为游戏产品念广告、为卖剃须刀直播刮胡子、为营销拍搞怪短视频、为昔日对手小米做推广……这几年，罗永浩近乎碾碎了自己的傲娇，做了很多情非得已的事情，可依然有人丝毫不赞同他的牺牲，并表示自己更想念当年和王自如直播对峙的罗永浩，想念在鸟巢说“理解万岁”的罗永浩。

粉丝的不平未尝不是罗永浩本人的不平。可如果从现实角度去讲，直播带货是个风口，时下人人都想从中分得一杯羹，而不差钱的抖音在需要迅猛发力的关键时点，遇到了壮志未酬急于赚钱的罗永浩，这个相互成就的机缘极为难得。

相较创业做手机的高风险，罗永浩直播带货差不多等于重新回到了舒适区。在完成自身精准定位与打透相关产品卖点的基础上，为消费者购物做出专业化的推荐和引导，同时利用个人魅力展开适度的情感加持，增强粉丝的情景代入，这本来就是罗永浩比较擅长的事。如果他愿意持续深耕，且能得到抖音官方支持与协作的话，逐步搭建起一个强大的供应链体系，说不定在偿债之余还能再造一座个人里程碑。

《创业在路上》是罗永浩2018年9月出版的一本书。这本书的内容主体是罗振宇与罗永浩2017年4月由深圳卫视直播的那场长达9小时的对话——《长谈》。在这本书中，罗永浩分享了他的有关创业方向的一些建议，总结起来是四点：选择有颠覆性的技术或产品；发现一小片蓝海并在细分市场做出新品种；找到一个供给不足的增长性行业；不要死磕仅为实现自己长久梦想的项目。

在人生高点时为年轻人提供些方法论的指导，说起来倒也无可厚非，国内各种创业营远比这不着调得多，而且罗永浩在这当中也有反思。但如你所见，就在这本书出版的第二年，锤子科技的核心资产便已划到了字节跳动的旗下。罗永浩一往情深的手机创业，始于轰轰烈烈，终于一败涂地。

对于昔日的梦想，罗永浩显然还不想放弃。锤子科技还在，虽然仅剩的五六位员工主要负责的是与债主的谈判以及各类官司的应诉等工作，但罗永浩已不只一次表示，等账目还清后，他还要东山再起，振兴锤子科技。

长袖善舞的财经作家吴晓波在2019年4月的一个演讲中这样评价败走手机行业的罗永浩：第一，梦太大；第二，入错行。

罗永浩对吴晓波的说法当然极为不屑。在同年10月吴晓波公司巴九灵借壳全通教育上市失败时，罗永浩给予了极具嘲讽意味的激烈回怼，报了一箭之仇。从中亦可见罗永浩内心深处的伤痛与执念。

在2020年10月和《人物》杂志记者就锤子科技战败轨迹进行复盘时，罗永浩依旧多有豪言壮语。他说，商业上的成功常常是这样的，你把足够多的错误犯完了以后，你的成功概率就会大很多倍，原因是那些错误你都犯过三遍了；他同时说，其实人活得足够久，又坚持做一件事的话，理论上都会成功，除非那是严重依赖天赋的事。

罗永浩非常喜欢拭剑将军的故事。这个故事讲的是有一年光武帝刘秀打了败仗，巡视军营的时候看到大家士气很低落，一个个地要么躺地不起，要么暗自垂泪，只有一位年轻人在不动声色地擦拭刀剑和盔甲，准备第二天的战斗。刘秀当场认定此人必能成就一番大事。后来果然。他就是东汉大将吴汉。

同理可鉴，在罗永浩这里，他为还债所做的一切，固然是出于守信重诺的自我期许，但也是为日后江湖再战所作的蛰伏、铺垫与蓄势。

就像不是每一条鱼都生活在同一片海域里，罗永浩真正的舒适区，可能就是对于舒适的不断挑战。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这是美国作家杰克·凯鲁亚克小说《达摩流浪者》里的一句话，罗永浩把它摘抄在了自己2010年出版的传记《我的奋斗》的结尾。他说，当你试图放弃一个你知道是正确的事情的时候，希望你能再看看这句话。

3.跑偏的“b”

转载量子云图书友会

之前的推送中，讲述了视觉对学习的重要意义。之后我们会在推送中跟大家讨论视觉感知的基本元素，比如方位感知、图形背景感知、视觉定位以及视觉想象。

如果你的孩子识别字母存在问题，你可能从医生或 职业治疗师的诊断中，听说过视觉方位感知障碍。但通常情况下，他们不会解释这个专业名词，只会告诉你，孩子的某项能力不如他人。

识别不同物体的相互空间位置，识别抽象符号与轴线的相互关系，涉及到大脑的视觉信息处理功能，这项能力被称为视觉方位感知。例如，一把椅子位于你的右侧，你原地旋转 180°后，这把椅子会位于你的左侧。这就是身体与物体的左右关系。

当然，字母和数字在这方面有很大不同。无论我们的视角如何，字母d的半圆形“凸起”，都位于竖线的左侧。如果看到了相反的情况，即“凸起”从左侧跑到了右侧，你看到的是字母b，而不是原来的字母d。只有能够识别符号的位置关系，孩子才能学习字母和数字。如果无法确定符号的这些视觉特征，学习阅读和书写会构成巨大挑战。

我们需要视觉方位感知，来识别符号的位置关系。尽管这是视觉感知的基本功能，但它却非常复杂。例如，回想一下你给人指路时的情况，或者别人给你指路的情况。如果想要给出从A点到B点的行走路线，我们必须能够在大脑中，想象出两个地点之间的虚拟地图。此外，我们还需要以他人的视角，描述如何在想象的虚拟地图中行走，详细程度应足够他到达目的地。我们通过准确的语言代码，使他在大脑中想象出行走路线，比如，“到达第二个十字路口后左拐，直行到下一个红绿灯右拐，见到路口立即左拐，入口位于红房子的左侧，加油站的后面。”

很显然，我们更愿意使用现代化的导航系统。许多人的视觉方位感知存在缺陷，正是这些设备流行的部分原因。将二维的平面地图，对应到三维陌生地区的真实位置，是一件非常困难的工作，而使用电子设备导航会容易很多。这些设备操作简单，不需要我们的视觉想象，转向时它们会自动提示。

我们已经进入了视觉信息处理的广阔领域，现在需要认真思考，我们如何形成了使用左右概念的能力。你可能从生活经验中得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很好地分清左右。

通过视觉训练，可以帮助孩子克服方位感知的缺陷，并正确使用上下、前后、左右这些概念。在后续章节，我们会详细讨论相关内容。这些训练能增强孩子的自信，毕竟，可以确定外界物体的相互位置，以及自己身体的空间位置，能给我们带来安全感。

什么是图形背景感知能力？

你可能见过下面的情况，打开冰箱，你的爱人说：“又没有喜欢吃的东西了！”，但他却没有注意到，在几罐番茄酱中间，有他最喜欢的酸奶；或者你在购物中心的人群中，很难找到你的配偶；或者眼镜明明就放在杂乱无章的桌面上，可你却找不到；或者回到停车场时，你忘了自己的停车位置，现在不得不在大量的汽车中，找出自己的汽车。对于最后一种情况，至少我们有技术可以帮助，按下遥控器，就会听到汽车清脆的鸣响。

在类似的形状、颜色和物体中，识别出熟悉物体的能力，称为图形背景感知能力。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外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物体，因此这项能力极其重要。我们常用的谚语“只见森林，不见树木”，正是描述了图形背景感知能力的缺陷。

这项功能存在缺陷的孩子，很难应对数字“拥挤”在一起的表格，尤其是页面上还有图片和小号的字体。尽管这些孩子耗时很长，但总是会忽略页面上的重要内容。

说服老师修改教材设计并不容易，但如果老师同意修改设计，以适应有视觉功能缺陷的孩子，效果往往令人惊奇。例如数学作业，通常情况下每页超过8道题，但对于这些孩子，每页应该只有两道题，并且使用大号字体。通过简单的调整，孩子的学习成绩可以大幅提高。

这些孩子使用的笔记本也很重要，他们很容易被三条线的笔记本困扰。横线本来是辅助孩子书写字母，但却让背景变得复杂，干扰孩子正确识别字母。结果，学习书写变得很困难。家长和老师经常惊奇地发现，一些简单的改变，比如使用每行一条线的笔记本，就可以帮助孩子避免视觉干扰，提高学习成绩。

来源：视觉与学习：口吃的眼睛/（德）海克·舒马赫原著；量子云图翻译组译.-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9.（眼视光医学科普经典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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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关于嗅觉，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2011年，麦肯世界集团曾做了一个调查，让人们在化妆品、汽车、护照，手机和嗅觉中保留两件，结果，不少人都选择放弃了嗅觉这个“不太重要”的感官。

可是你知道吗？嗅觉是洞察人的情绪和记忆一个非常独特的窗口。如果现在我说：“雷雨时的潮湿泥土味”、“傍晚巷弄间的饭菜香”、“洗完澡淡淡的皂香”和“草莓蛋糕淡淡的甜味”，相信你的鼻子应该已经闻到上述几种气味了吧？这就是嗅觉，它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得多。

拥有超强的嗅觉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电影《闻香识女人》的男主告诉你，仅凭一个好鼻子，嗅出女伴的香水味，就能判断出对方的身高、发色、甚至眼睛的颜色……撩妹技能满分。

电影《香水》里，导演更是把男主角格雷诺的对气味的天赋，演绎到了极致。不管是芳香还是恶臭，格雷诺都能一一记住，并轻易分辨。

在悬疑刑侦片《法医秦明》里，法医秦明对实习法医的嗅觉测试，也挺神奇。两种试纸分别沾取不同的溶液，秒回答，回答正确。当然，除了这些高端操作，嗅觉的其他作用也早已渗透到人们生活的各个方面，其中最常用到的一项，就是判定食物的好坏了。打开冰箱，一旦嗅到这些不友好的气息，警觉的大脑就会告诉你，必须抛弃那块“珍藏已久”的肉了……而这只是嗅觉的基本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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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对嗅觉功能的评估，还能预测一个人是否会患上帕金森症。我们知道帕金森氏症典型的表现是静止性震颤，就是手抖，或者是迈步非常困难。在这些运动障碍出现之前的4到8年，这些患者就会表现出嗅觉的问题。

更为奇妙的是，在妈妈怀孕仅10周时，肚子里的宝宝鼻子上用来分辨味道的神经末梢就已经形成了，所以这个小小的胎儿，已经有了嗅觉功能。

虽说我们把食物的味道归因到口腔里的感觉，我们称自己是“吃货”，但其实，我们品尝到的食物的味道，大部分都是来自于鼻子的感觉。

所以，失去嗅觉的后果将比你想象中要严重得多。在临床上，嗅觉丧失的人会更容易诱发抑郁症，因为80%的味觉取决于嗅觉。当舌头尝出了酸和甜之后，判断味觉的工作，就交给了由口腔扩散至鼻腔的气味分子；这也就是为什么感冒鼻塞时我们常觉得吃什么都没有味道的原因。

也就是说，如果你丧失了嗅觉，那么基本上跟丧失味觉没什么区别。以后你将会跟一切美食无缘。而且，血液其实是无法直接进入大脑的，因为大脑外面有一层血脑屏障，用来保护限制物质的进入，但气味小分子却可以通过。因此，现在还出现了用鼻喷雾治疗脑肿瘤的技术。也因为气味可以直通大脑屏障，所以气味可以直接影响一个人的情绪。

杜克大学的实验者曾经把香草和巧克力的香味喷洒在纽约地铁中，吵架、推、挤的现象大幅度降低。今年，法国里昂地铁官方耗资40万，对地铁系统进行了“嗅觉环境”优化。

美好的嗅觉体验不仅给人以愉悦的感受，更能让人留下深刻的记忆。英国某机场与香水制造商携手打造一款“香氛地球仪”，让旅客在出发前，就能以香气唤醒旅游记忆。

只要在屏幕上轻轻一按，就能闻到属于巴西的“咖啡、烟草和茉莉香味”和南非的“草原部落的原始麝香”；泰国的“混合柠檬草、生姜与椰汁的综合香料味”让人想起酸辣的泰国料理；或者是日本的“结合海藻、抹茶和龙涎香的混合香味”，让人一秒置身小渔村。中国则是“寺庙香火味和微妙的桂花香”，用嗅觉体验奇妙的神秘感受。

悄悄让你买单的嗅觉营销了解一下？

事实上，现在有不少商家利用嗅觉，设计出了嗅觉营销。例如大家都熟悉的品牌——苹果。苹果为了让人产生新感觉，开箱后的苹果产品是有檀香味的，而不是那种塑胶味或者零件味，因为人们对于苹果这个品牌的感觉，变得更加“自然”和“愉悦”。

再试着回想一下你去过星巴克的经验，是不是很喜欢待在里头品尝一杯咖啡呢？其实并不是那边的装潢特别漂亮，答案是星巴克店内到店外皆充满了浓郁的咖啡香气，让你在感官上感到了愉悦，才让咖啡卖得无往不利！

根据美国摩内尔化学香气中心研究也指出：“消费者如果身处宜人气味的环境，像是充满了咖啡香或饼干香的空间，不但心情会变好，也可能让他们的行为举止更为迷人，甚至出现利他的友善表现。”另外，街边卖臭豆腐或者烤番薯的，是不是在你走路还没有看到他们的时候，气味就已经传到你鼻子里，让你产生了想吃的欲望了呢？那都是诱惑你买单的套路哇！

疾病诊断“纳米鼻”大显神技

嗅觉对于人类如此重要，科学家们当然不会放过它。他们设计出了一款可以在机场使用的纳米传感器，用来探测“炸药、毒品和大量现金”。纳米传感器能够“嗅”出炸药、毒品的独特气味，从而成功拦截。

除了安检，纳米传感器在疾病诊断方面也是潜力巨大。纳米科学家海克正在开发一项名为“纳米鼻”技术，这项技术只需要患者吹口气，就可以对潜在的疾病进行判断。

因为疾病除了会给我们带来身体的不适，还会挥发出特定的气味。海克的研究核心就是让纳米传感器捕捉到这些“疾病的气味”。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你只要吹一口气，机器就能同时对帕金森症、过敏性肠炎、2种胃病、2种血液病、3种罕见病以及8种癌症这17种疾病进行识别了。

有时候我们可能会不经意地闻到一个气味，然后就会忽然想起一段久远的往事，当时的感受，当时的情境，都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

其实，我们闻到的大部分气味只有30秒的记忆，但是一旦一个气味在30秒之后被记住了，就很可能在一天之后你依然记得，一个月之后依然记得，甚至一辈子都记得。所以普鲁斯特说：久远的往事了无痕迹，唯独气味和滋味长存经久不散，它们仍然对依稀往事寄托着回忆、期待和希望。如此强大的嗅觉，可别轻言放弃，且闻且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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